九,缺钱的很

    陆铮放下她,她的脚还有些软,倚在门板上不知所措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忽然靠近,抓着她的脚踝,在她的惊呼声中,将她的一只脚架在了自己的左肩上,门板咚的一声——

    他腾出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后,按着她的背部将她使劲的推向自己,两人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。

    素问明显的感到他身上的热量,透过一层衣料的摩挲,源源不断的向自己传递过来。

    陆铮喉头滚动,猩红的眼睛里全是**,他俯下头,在她耳朵上狠狠一口咬下去,惊得她痛呼出声,他沙哑到不行的嗓音在耳畔低低的说:“就这样……别忘了叫出来。”

    素问不解的看着他,他托着她的身体向后一压,身后又是“嘭”一声——

    她难堪的闭上眼,下意识的咬着嘴唇忍住。

   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……他恼火地在她耳垂上用力一咬,素问“啊”的一声叫了出来。一出声她就羞红了脸捂住嘴,让外面的人听到了会怎么想?

    “很好,就是这样。”他甚是满意,大手摩挲着她留下牙印的耳珠。

    素问不明所以,满脸羞红的瞪了他一眼。他压根不管她,抱住她隔着衣服狠狠的撞她,身后的木质门板被撞的嘭嘭作响,她几乎能听到外间的人猥琐的笑声。

    羞死了啊……他们明明都衣冠整齐,只是隔靴搔痒,为什么偏偏要发出这么激烈的声音,引得外面好几个人都吵着要趴在门上偷听。

    他撞了几下,见素问又习惯性的咬唇不出声,坏心眼的把手伸下去,在她腿根上拧了一把,她立刻哼哼叽叽的抖了起来。

    其实他本来就想装装样子,逗着这女人吼几嗓子,一来敷衍了外面那帮起哄的家伙,二来也帮她解了围。偏偏这小女人平时聪明得要死,一到这**关头就傻得可爱,被欺负了还紧咬着牙关不吭声。他要是不再卖点力,外面那帮人还以为他不行呢?

    陆铮低头狠狠的吻住她,在她唇上辗转吮吸,带着威胁的口气道:“你是想这样呢,还是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做?”

    素问被吻得晕头转向,一时还转不过弯来,陆铮的大手更为用力,在她的腰上用力一巴掌拍下去,命令她:“给我叫出来……大声点!”

    被他这一提醒,素问才恍过神来,立刻配合的“嗯嗯啊啊”吆喝起来。

    陆铮失笑,硬朗的胸膛贴着她的柔软,嗓音暧昧沙哑:“敬业点好不好?哪有你这么叫的?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?”素问小脸酡红,呆呆的看着他。她还自认满意的在那保持着三短一长的规律“嗯、嗯、嗯、啊——”的叫着,一双乌溜的眸子里真是眼波欲流。

    该死,她这样子整个就化身成两个字:诱惑。

    看来他有必要教教她真正的“叫(谐)床”该怎么叫!

    他低下头去,湿润的舌卷着她娇小的耳珠,来回吮吸描绘,素问只觉浑身过电般颤抖起来,异样的刺痛感和酥麻感一并袭来,她无力的伸手去推他,口中抑不住“嗯……”的哼了出来。

    陆铮把她抵在门板上抱起来,双腿一直拉到腰间,命令道:“再乱动,就在这里办了你。”

    素问吓得立刻绷直了身子。她整个人都悬在半空,只能用小腿盘着他的腰,双手伸到他颈后牢牢的抱着,才不至掉下去。

    就在这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,背后的门却喀一声被人打开了。

    素问一慌,攀在他腰上的身子禁不住向下一沉,他抵着她的某处顿时感受到柔软的包围,忍不住闷哼了一声,却不得不强忍着抱住她转了个圈,把她按在怀里,确认她整个人都被他的背遮挡住,才尽量压抑着平稳的声音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那人显然是拿了钥匙从门外打开,一进来就低着头,却时不时趁陆铮不注意瞟一眼,见到素问衣衫不整的样子,不禁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:“打……打扰二位……外面来了燕……燕家的人……在闹事……点名了就要……你……您去……”

    陆铮微微侧过身子,替她理好衬衫的领子,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罩住她,说:“知道了,你先出去吧,我马上就到。”

    素问不出声,她埋在陆铮的怀里,手足无措。从未像此刻一样希望自己是团空气,直到那人走远了,陆铮才放下她。素问心里是又羞又怒,趁着落下,狠狠地一脚踩在了他脚背上。

    陆铮闷哼了一声,整个人气的脸红脖子粗。本来到嘴的“美食”没吃成,就有些欲求不满的愤懑,现在还被人恩将仇报的踩了一脚,顿时一肚子的火,掐着她的脖子就往她细腻白嫩的颈部皮肤上狠狠的啃下去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素问尖叫一声,捂着脖子指控,“你……你、你、你……你是狗啊?”

    她疼得咝咝直抽冷气,陆铮这才满意的理了理衣裳,心情愉悦的出去了。

    原来是燕家请来的“雪原车神”输了不服气,一会说是天气不好,一会又说赛道不公平,非要再战一场。陆铮心情甚好,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,与他约了明天再比。

    素问则趁乱溜出酒吧,自己打车回了寝室。这个点寝室早就熄灯了,素问怕吵醒室友,也不敢开灯。洗手间里黑灯瞎火的,她用手机照着,拨开领子一看,一个深深的牙印印在上面,都渗出血丝来了。

    靠,这男人,真狠。

    想着他今天逗弄自己的样子,明显比上次娴熟了很多。这一个月不见,也不知他又丰富了多少“实战经验”,想着都觉得牙根酸酸的。

    第二天,素问又来到雪原路赛车场。

    今天的雪原路特别热闹,燕家来了不少人造势,陆铮这边的崇拜者追随者也不少,两拨人一字排开,泾渭分明,还没开赛就已经有了火药味。

    起点上,只有两辆车。蓝的那辆,素问昨天坐过,是陆铮的,红的改装得跟鸡冠花似的,是燕家那个“雪原车神”的,其他各路人马今儿个都退避三舍,隔岸观火。

    开赛前,“雪原车神”抱着黑色紧身皮衣的美女,跟打了鸡血似的,大手不停的在女人屁股上拧来拧去,惹得女人娇笑连连。陆铮还是那副死样子,坐在车头上,任一众女人为他争得死去活来。

    毕竟是“世纪大战”,能在英雄们身边见证胜负脸上也添光。

    聂素问打了个响指,坐过去,素白的小手一摊:“能借个火吗?”

    陆铮侧头,翻了她一眼:“你会抽烟?”

    她不置可否,葱削的指尖划过他胸前,仅用食指和中指就夹出他口袋里的打火机,末了,还刻意在他胸口流连片刻,划了个圈。

    “小妖精。”他忿忿,冷不防又被她抽去嘴里的烟,含在嘴里咂巴了一口,呛得连连皱眉。

    “什么啊,这么难闻。还香烟呢,臭烟差不多。”她边摇头边把烟扔在地上,又踏了两脚才解恨。

    “哧,”他忍不住笑出来,“难闻你还抽,小丫头片子。你不是晕车么,怎么今天又跑来?”

    她无奈的摊开手:“没办法,我缺钱得很。”